开糖手杰克🖋

脱腐了 觉醒女本位了

坑和车去这儿找:🧣:成熟冷静i某人

薛晓【乍见之欢】

甜的 内含沙雕


 

 

 

当大新晋采编部部长晓星尘从牛皮文件袋里抖出一大堆话梅糖豆时,内心绝对不乏偷偷给小孩子藏零食的一种羞耻感。

 

抖得太碎,以至于不小心带出了几页画风截然不同的新闻稿件。

 

“有巧克力、奶糖、太妃、阿尔卑斯……你…想要哪些?”他的手指轻轻拨了拨,完全抬不起来视线。

 

“我全部都要。”

 

薛洋把头趴在桌上,安安静静地盯着他,显然对他欲遮掩的羞赧眼底,十分兴致盎然。

 

好吧,他知道自己向来拒绝不了他什么,晓星尘把那一大摞理进薛洋包里,一边温声:“那你都拿去吧。”

 

“可以拥有一个特别附赠吗?”薛洋委委屈屈道。

 

“什么?”晓星尘轻笑了笑,染着一点鼻音。

 

“赠送晓先生今天午晚的时间。”

 

晓星尘是无奈的,可面对他,唇角的弧度总也落不下来,“你清楚的,那是我的工作。”

 

“喔,嗯,我清楚,我明白。你去吧。”

 

晓星尘哭笑不得,他这瞬间别扭冷漠的话音语气里头,可真摸不出来半点释怀的意思。

 

待薛洋貌似恢宏大度,心胸开阔地,将他亲手塞进车驾驶位,从窗口扯过他的领带就直接把舌头抵进他喉咙里。

 

晓星尘心猛地一提紧,呜咽出几个音调,手频繁却又下不去力度地去拧少年的骨节,叫他注意注意场合。

 

可待两人连着银丝分开,他又实在没脸皮透过薛洋舔着嘴唇的前景,去观察是否有经过的干事瞩目。

 

他以为这已经是个够热辣的短暂告别礼了。可薛洋随即把唇贴上他的耳根,像只小恶魔般低吟:“八点半点之前要是还回不来的话,我们部长哥哥带头在组织里跟小学弟谈恋爱的事,可就要公之于众了?”

 

晓星尘心虚道,“你不会的。”

 

薛洋挤了个非常乖的假笑:“ 宝贝,你最好相信我不会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车上了高速,晓星尘忙羊补牢地摇上车窗,也没能阻扰一声清脆的喷嚏。

 

实在太可怕了。

 

他还是不敢相信,只得反复在内心坚定,这一切肯定是因为从一星期前延续至今的一场感冒。害他脑袋里一直晕乎乎的,不易思考,不易理智判断,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。

 

不然他怎么会对一个人倾心到如此地步?

 

时刻想着,时刻惦记着,脑子里就再没剩下一点逻辑。

 

那孩子,有时候明明是乖巧得不行,又懂礼貌又明事理,心能被化成一滩水。好像他一直就是那样似的。

 

有时候又坏又痞,神采飞扬,配得上所有狂傲的言语表情。极强的独占欲,连温柔都歇斯底里。

 

一举一动,皆在牵动心跳。

 

晓星尘想到这里时,突然意识到,方才那迫不得已的漫长深吻,说不定会把感冒传染给薛洋。

 

好吧,算是完了,他想他接下来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里,心里都得一直担心这件事了。

 

 

 

薛洋第一次给晓星尘留下深刻印象时,在学期初的全员团会上。

 

团会上看手机是件明令禁止的事。在薛洋打排位的手娴熟飞速地划动时,晓星尘正一脸堪忧地看着坐在自己左边的这个男孩。

 

主席一进场,两记眼刀杀过来。薛洋眼疾手快地把手机转移到桌面下。

 

随手就塞进了晓星尘腰窝和椅背的空隙里。

 

晓星尘:“…………”

 

同学,我们很熟吗。

 

 

 

 

待一番冠冕堂皇的谈议结束,薛洋不尴又不尬地把手伸到晓星尘背后。

 

“嗯??”

 

薛洋从他后脊一路顺下来,几分讶异,“我手机呢,我放这的呀。”

 

他疑惑间已经把晓星尘的腰背上下摸了个遍,甚至还有掀开他风衣一探究竟的意思。

 

晓星尘:“…………”

 

“这里。”晓星尘表情管理有点失控,伸出一只手,是已经替薛洋收好的手机。

 

那种卖乖讨巧的笑容,立刻在薛洋脸上重新浮现出来。他丝毫不窘迫,狡黠地眨了眨眼,话音亲热道:“喔——多谢啊学长。”

 

那是晓星尘第一次,第一次看到那样吸引人的眼睛。

 

吸引得他都忘了自己作为一个前级,怎么就成了包庇他的共犯。

 

 

后来的一切都发展得莫名其妙,又好似命中注定。

 

晓星尘当晚就收到了一条新的好友添加申请。

 

他看着这个读起来唇角会自然上扬的名字,礼貌地回复了一句,“你好。”

 

“学长好。”

 

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他敲了敲键盘。

 

“我有点伤心。能找学长咨询吗。”

 

晓星尘在脑海里,大概铺就了一下失恋挂科寝室矛盾等常见大学生心理问题。

 

结果那边毅然回过来一条,“我养的QQ企鹅死了。”

 

…………啊?

 

晓星尘怀疑自己是工作太久,眼睛都看花了。

 

可那边没有等他回应,就发来了这么一大段:

 

“我真的好难过,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明明每天都按时给它喂饭洗澡,逗它开心的,它的心情状态一直都是满格的。”

 

“可是我最近实在太忙了,才疏忽一时,忘记陪它一起玩游戏。学长你说,如果我当初再它好一点点,它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?”

 

………………怎么感觉还有点惨的,晓星尘想。

 

他尝试性作出一些安慰:“嗯……没事,它可能……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陪伴你。”

 

“真的吗?”薛洋发了一个哭泣的猫咪表情包。

 

“嗯嗯,你不要难过了。”晓星尘打出一个略显老土的微笑符号。

 

“那学长……你星期五可以过来,跟我一起为它开个追悼会吗。”

 

…………居然还有这种东西,晓星尘叹为观止。

 

不等他去查自己的行程表,那边紧接着跟来一句:“你没课,我看了你的无课表的。”

 

晓星尘啼笑皆非,“我也没说不去啊。”

 

“嗯,周五见。”

 

 

 

 

对于那场“美其名曰”的追悼会,晓星尘也是稀里糊涂地不知道怎么就被拐了去。

 

不过在会场,当两名经过的同校一脸悲痛地问他,“你也是来悼念薛洋去世的qq宠物吗?”的时候,晓星尘脸上那种仿佛穿越的恍惚,他自己倒是无法忘怀。

 

薛洋所操办的,其实跟个小型轰趴差不多。嗯,晓星尘隐隐觉得,他们还挺嗨的。

 

晓星尘是被薛洋单手揽着进来的,他被带到一个自制吧台,推杯换盏,氛围很快就入了佳境。

 

薛洋谈吐间的诙谐幽默难以掩盖,他会在交谈间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些你一定感兴趣的信息。

 

但他绝对不会一次说完,一点点吊着你在与他的对话中投入更大的专注与热情。

 

晓星尘无法不为这样的角色感到炫目。

 

薛洋的杯子三次见底后,他开始逐渐放缓语调,压小音量,最后就只是看着晓星尘。

 

他的意识看上去不太清晰明朗了。

 

他的眼眸,漫过深蓝色的潮汐,洇湿着一点迷离。

 

晓星尘被盯着,盯着,脸都开始发烫。

 

可薛洋微醺的脸,以一种非常纯真的表情,疑惑地歪了歪头,仿佛非常不解自己的行为,会给别人带来什么困扰。

 

晓星尘隐隐攥了一下衣袖,内心的求救声浮到嗓子眼。

 

“……你……”

 

他仅仅刚发出一个音节,薛洋突然前身一倾,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
 

随后像邀功一样,对着晓星尘露出了虎牙。

 

晓星尘的脸烫得更不能看了。

 

在薛洋这样的状态下,他总觉得自己背着一种很重的罪恶感。

 

可薛洋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。他不说,晓星尘也不会去问,只得埋着头把酒杯上的菱格花纹划了一遍又一遍。

 

等到人群稀散,薛洋一边往他怀里钻,一边把他半推半带到一间卧室。

 

实话说,就凭后来晓星尘对薛洋酒量的了解,他那次醉酒所掺的水分真不是一点半点。

 

让晓星尘有些慌乱无措的,不止薛洋啪嗒得一声落锁,还有薛洋举止神态里表现出的一种不可违抗的压迫。

 

晓星尘一直退到桌角,成功地被压在了那张桌子上。

 

他在被薛洋抬起下颚时,心念电转耗尽所有理智才想出来这么一句反抗。

 

“你要是这样……你的qq宠物知道了会很难过的……”

 

薛洋噗嗤一声,几乎是很温柔地笑了起来。然后对着他唇,咬了下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回忆在车内音响蹦出一丝杂音后,唰地被拉了回来。

 

晓星尘划划指尖把碟片取出,重新推进去。

 

那晚薛洋并没有做到最后。他的小男朋友在被恋人极力取悦后,会显出远异于平常的通情达理。

 

安排完一下午的高校交流,晓星尘面容上已经有了倦色,他揉了揉太阳穴,陪伴他返程的除了一张清一色古典音乐的歌单,还有怀揣着能回到某个甜心身边的心情。

 

是很多细小的暖流,急促地往心里钻。

 

他瞄了眼表,离薛洋的“规定时间”还有半个钟头。

 

轻摁手机果不其然看到薛洋,发来三个Emoji的警告表情符。

 

晓星尘表现得无可奈何,却不自知自己的笑有多深。

 

 

 

回到他们全团出游的那间小客栈,晓星尘先是洗了个澡,随后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一边把自己丢在床上。

 

他给薛洋发了已到达的确认信息,但他现在并不敢轻易走出客房。他以充分的亲身经历为戒,这个时间被他男朋友在走廊逮到,按在门上又是一顿吮啃猛亲。

 

他点开与薛洋的消息栏,拇指停在语音发送键,想要把一天里发生得最有趣的事情告诉他。酝酿了好一会儿,没有想到满意的,眼睫扑朔扑朔,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
 

床头的暖光旖旎且安宁,待晓星尘惺忪地睁开眼时,已经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。他慢慢坐起身,才反应到唤醒他的声源,是门外一阵笃定却不乱章法的轻叩。

 

“怎么了?”他开了门,声音松松的,显然还没有睡醒。

 

薛洋倚在门框上,眼神缓缓描摹他耳边碎碎的湿发,“没事,你发了一个空语音给我,我担心你。”

 

“喔……”

 

只要他乐意,他的情话总能直白滚烫到晓星尘穷于接应乃至怀疑自己文化水平。

 

或许是那晚晓星尘的状态太过懵然了,也不知道自己散乱的浴衣领口下连腰腹都一览无遗。

 

从薛洋把手搁在他裸露的脖颈,假模假样地问他衣服冷吗时,他就该警觉了;在薛洋指尖毫不费力地从自己领口滑进去时,他应该立刻把他关在门外;等到薛洋一面环着他轻吻,一面将他跟不穿也没什么两样的遮蔽,轻松自如地扒落时,他要是舍得狠狠咬他一口就好了。

 

一直到晓星尘陷进床垫里被掰开腿,他才彻底意识回笼。

 

他的恋人想吃掉他,他甫一开始就很明晰。

 

不仅如此,他毫不设防地,大方慷慨地,将自己豪华打包送给了人家。

 

晓星尘气得在薛洋背上挠了不痛不痒的两下。

 

但很快他没有这样的精神劲了,他的所有余力被迫花在了薛洋试探开拓时的抽气,和每次被埋入时,抓着被单约束自己尾音拔高的呻吟。

 

他的爱人。炽烈的、鲜活的,疯狂的。

 

没办法移开眼的。

 

让他无计可施的。

 

他感觉自己身心皆被拴牢,此生俱被定格,再出现不了什么能够取代。

 

他无疑已经喜欢这个男孩到无可救药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清冽纯粹的光投进来,携带晨间的一丝露水气味。天际抹开紫红色的朝晖,就如绽开的玫瑰花卉。饱食爱情甜果的人呐,后颈在恋人酥麻麻的鼻息下轻轻打了个颤。

 

晓星尘醒了,却仍然恍如梦境。

 

他眯着视线辨析了很久,才看清玄关上的钟表时间。

 

旋即电光石火,撑身、爬起、找衣服。

 

薛洋很不满,揉着眼睛问他闹什么。

 

“八点半值班,十点四十编导。弄完马上回。”他拍了拍薛洋的头。

 

薛洋一句话也没给他表态,黑着脸跟着坐起来,盯着晓星尘穿衣服发呆。

 

晓星尘扣好衬衫逐渐覆盖胸前遍布一大片的吻痕牙印,套西裤时露出的大腿内侧更没一处好肉,红红紫紫,尽是薛洋掐的。

 

他实在是被薛洋看得不自在,侧过身问了他一句,“你也要起吗?”

 

“我在想一件事。”薛洋状如无睹,一副正经思考的样子。

 

“怎样才能让你别他妈管这些破事了。”他把晓星尘胳膊往后猛得一带,晓星尘险些被他重新拽回床上,“是不是只要让你怀孕就可以了?”

 

读作日理万机·写作被情所困·刚被干一晚上有点不太爽·星,忍无可忍地,有史以来第一次狠瞪了他的爱人一眼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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