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糖手杰克🖋

脱腐了 觉醒女本位了

坑和车去这儿找:🧣:成熟冷静i某人

【薛晓】狼人与新月

我也不想一直挖坑把自己逼死……但是灵感一闪就是怎么也止不住。

是的,我,又,写,狼人杀了。

一直认为放在现实里这是个很残忍的游戏∠( ᐛ 」∠)_

虽然是魔道几乎全员参与,但是本文cp只有薛晓喔(`・ω・´)ノ,含恶友的友情向。写好几对情侣玩太痛苦了,谁都要顾及,对着秀也没什么意思。

所以时间线选的是羡羡死后还没有重生的时候。洋还跟道长住一块儿。聂明玦还没有惨遭…

10人基础局无警徽

其实没有新月牌(大概),我只是喜欢这个标题(「・ω・)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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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阳是血一样的红。



一把篝火“唰”地燎起,火光直窜,尖头状如吐舌,腾腾落落里,像极了一张惊悚扭曲的脸,写照着他们内心,鬼烂神焦无逃门。



所有人的神经绷得死紧,再拉一下就要扯断。



微风抚过茫茫无际的草地,状似平静,却恰是相反。



这是第二个晚上,十个人里,还剩八个。









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金光瑶围着火堆。


薛洋发出一声嗤笑,“我想什么?”


“你想把晓星尘留到最后。”








一把枯薪老柴烧得噼里啪拉响,薛洋盯着炸出的火星子看,没回他。


“你说他有神位吗?”薛洋突然问道。


金光瑶摇了摇头,“目前局势,暂不能得知。”


“八成是没有。 ”薛洋拾一截小树枝把木屑拱拢,自顾自地分析,“他不是多能装的人,第一天发言很保守。再说,他要能拿到什么主持仗义的法子,应该第一时刻杀了我。 ”


最后一句,他语态很淡,仿佛在说一件人尽皆知的平常小事。


虽然自下了定论,但生性多疑机敏如他,这番推敲并未减他眸子里的索思。



“起码女巫可以排除,昨夜女巫没用药,我第一天晚上杀的宋岚,他不可能不救他的好道友。”薛洋阴阴冷笑。



金光瑶看着他这副样子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

白天法庭上人人被圈进标着数号的小讲台。规则按顺时针发言,开场壹号座的聂明玦直接猛拍了一记桌子。


“什么都别说了,先把薛洋投出去。”



空气稍稍安静了一瞬,就有人三三两两地附议。



“ 我……听大哥的…… ”聂明玦缩着道。



“竟然真杀,没人性的狗东西!太像薛洋干的事……!”



“确实……投个薛洋总不会误害了好人……”



薛洋靠在讲座,没什么反应。


7号位上,身为也讨伐过薛洋的一员,晓星尘倒是意外地往这边侧了好几次,薛洋敏锐地从他脸上捕捉到几丝讶异。


薛洋暗自冷笑,才明白过来?这就是下水沟垃圾要遭受的,你生来不近世俗,满心道义,永远都不会真正体会到。


后来煽动的趋势愈演愈烈,薛洋被声讨得厉害,借着金光善发言不怎么样,他直接狠踩了一把金光善,条理清晰指出他话里的种种异端。


金光善膛目结舌,不解他的举动。


因为薛洋金光瑶外,他是第三匹狼。


金光善的名声,也很寒碜,众人听薛洋讲得头头是道,又相互犹豫着,调转了剑锋。


如此一来,薛洋做高了自己身份,


众人一齐举牌,六票都所指金光善。


大堂前一张黑案台,一个着一身法官服的人形,一直保持着一个十指相扣垫着下颌的姿势,全程安静目睹着这一切,眼眶里面,没有瞳仁。


那东西一个抬手,两边立刻颤巍巍走出一群,把金光善围住,从台上拖下来。


“走尸?”一开始金光瑶就这么问过薛洋。


薛洋眯眼看一会儿,“像,但不是。”


他趁着他们走过,在暗处偷袭,手却直直穿过。


魂体?薛洋皱眉。


金光善被拽到一处高台,那群走尸模样中的一人,拿一把漆黑泛冷光的东西,高高对着金光善的头颅。


夜里杀人,白天处决,票数最高者,法官处死。


“砰!!”


金光善即刻倒下,再无生息。


所有人皆是一惊。


一个意识才真正深刻地在他们脑子里扎进了根。


游戏,是真的开始了。










“真失礼啊。”  金光瑶轻掸着衣摆,抚掉燃烧的火堆里飘出的灰烬。



薛洋斜他一眼,“得了,装什么,你不想那老东西死??”


金光瑶笑笑不作回应。



薛洋一个白眼翻过去,抬头望一眼天色,起身扔掉了小树枝,“走了。”



“天黑了。”














村庄里是一片死寂,一颗颗心脏惴惴不安,谁都不敢发出丁点声响。



天黑请闭眼,狼群袭击时,所有好人的眼皮像被黏住一样,无法睁开。



你不知道狼人是不是就盯上了你,突然在你脖后来一血爪。



就好比杀了你,和告诉你会被杀,这种感觉压抑得人头皮发麻,已有人崩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。



薛洋同金光瑶步步逼近了。








“罗盘有异。”金光瑶看着手中物。



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只指向各个数号方位的指针罗盘。


薛洋沉声:“分头行动。”








两人兵分两路,薛洋往另一边去了。


他没走两步,就发现草垛旁站着长身鹤立的一人。



头顶上三寸悬着一个字,“柒”。









薛洋一笑,勾唇走了过去。



那人听到到有窸窣声传来,感到有人在自己面前站定,他顿了顿,沉稳发声:



“既然能走动,阁下是狼人吧?”


他面色止水,平静道:“既被你找到,我亦没什么可说的,动手吧。”



薛洋丝毫不应他,饶有趣味地踱着步子,围着他绕圈,像在欣赏猎物。



晓星尘感到自己被绕着打量了好几圈,心中不免紧张又几分诧异,“阁下不杀?”



“杀啊,怎么不杀?”薛洋笑应,压着嗓音,用了他听不出来的第三种声音。



片晌后,薛洋停了下来,直直与他对立,头往他耳边靠近了些:“晓星尘,你告诉我,你有神位吗?”




晓星尘浅颦,嗓音清清亮亮,“阁下明知道我若是说了 ,即刻灰飞烟灭,还要这般试探?”




夜晚行动时,所有人不得言关任何透露自己身份的信息,否则立即溶成白灰消散。




“别这么紧张嘛。”薛洋低笑着亲热道,“我就是问问,知道你肯定不会说的。”



晓星尘仍是沉色。



薛洋偏头看着他。



“你说你现在……看不见,又不能瞎动。”他忽然把手抚上了他右肩,低声问:“那岂不是任我鱼肉?”




晓星尘一怔,不解他所意,脸上的警惕更深。




薛洋细细扫着他的脸,吞噬他每一个微表情。



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,忽地一下,晓星尘感到有柔软的触感压迫过来,一朵暖意,转瞬即逝,让他来不及反应。



“走了。”薛洋随即转身摆摆手,声音里听得出心情非常好。


“下次藏好点,你这藏得什么破地方??不是找死?”


“……………”




晓星尘心里一千一万个问号,呆愣着听他远去的脚步声,唇上还留有那人余温。













薛洋哼小曲往回调头,就看到金光瑶站在路边等他。



他现在好比是猫偷了腥,可谓心情甚佳,一见他就亲亲热热道:“怎么啦瑶瑶?那边是谁?怎么又回来了?”



金光瑶有点无语,道:“金凌。”




“那好吧。”薛洋拍了拍手,“ 现在也看不出先知是谁,今天就他了,谁叫小朋友倒霉呢。  ”

(*先知=预言家)



金光瑶没说话。



这次蓝思追跟金凌也被迫参与,按说再怎么样不该先挑两个小辈下手,但薛洋的心里是没有这些高风伟节,条条框框的。



他正准备动身,突然想起来,这小家伙是金光瑶亲侄儿。


怪不得这个反应,薛洋停住啧一声,“我随便你。”



金光瑶伏面沉吟,须臾背对着他,“走吧。”




他向来机关算尽,对这种弱肉强食的机制,是最清楚不过了,玩不赢这个游戏,那明天惨死的就是他们。


不仅仅是金凌,他还要面对他大哥、二哥,这个头,拖着掩着,也迟早要开。



薛洋不作声,跟上他。















一血印下去,昔日拓跋的小公子倒地不起。



倒下后,他是一具尸体,如果女巫没有用灵药,就会彻底化成灰。


场地正中央有一只高高竖起的老旧喇叭,一个古怪诡异的声音从中传出,机械地通报三遍:



“4号玩家,已死亡。”


“4号玩家,已死亡。”


“4号玩家,已死亡。”




声波从广阔无垠的草地传播到各个角落,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一阵恶寒。







薛洋和金光瑶撤回他们藏身的洞口,接下来,是神卡行动的时间。


首先是预言家查验,其次是女巫,猎人没有夜晚活动权利,没过多久,那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又响起。


“恭喜,这是一个平安夜。”



一字一顿,丝毫没有让人觉得有慰籍。



薛洋背靠着金光瑶,“这下放心啦?女巫救人了,你那小侄子没事。”


金光瑶笑笑没说话。



“他到底是民是神?”薛洋又在琢磨。



金光瑶知道他在说晓星尘,笑道:“你为何要一直纠结这个问题……”



忽地他止了声,意识到了什么,不由得一惊。



这是屠边局,如果晓星尘是神薛洋就杀光所有民获胜;如果晓星尘是民他就杀光所有神获胜。


金光瑶看他的眼神一下染上了不可思议。



这个他一直带大的小流氓,从来都是傲睨不逊,目中无人,竟然也有一天为了一个人能痴情成这样。



他感概着,一瞻天际泛起的一抹鱼肚白。




天,又要亮了。














————续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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